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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公叫姜尧陆延白的小说叫做《姜尧陆延白》,它的作者是姜尧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,内容主要讲述:吴老太白了一眼姜尧和陆延白,“就姜尧那扫把星,能不能养活还两说。”“桂花,小姝还发着烧,我们赶紧送她去刘大夫家看看。”柳…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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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尧只感觉自己躺在硬硬的木板上,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剧痛,周围乱糟糟的,侧目看去,破旧的院墙外站着不少,穿着灰蓝布衣,面容黝黑的百姓。
“这里是哪?”姜尧揉了揉剧烈痛痛的头,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出现在她脑海中。
来自未来世界的神医姜尧,是怎么也没想到,她竟然在去给病人看病的路上,私人飞机爆炸,直接把她炸成没人痛没人爱,同名同姓的十四岁小可怜。
而且一穿越过来,她因脸上起了奇怪的红疹子被人退婚,她奶还想直接打死她?
吴老太见姜尧被她用荆条抽醒了,很是得意的叫嚷的,“小贱皮子,赶紧给我滚出去,你敢死我家院子里,小心我给你挫骨扬灰。”
姜尧没说话,她快速的整理着脑海里的信息,她当前的状况貌似有点惨。
她还发着烧,身上都没点力气,这样出去怕是只有死的份。
而吴老太想下个月就让吴山娶新妇进门,她这个卖不出钱来的,自然是赶紧死了的好,吴老太是一天都不想留她。
就算吴老太想留,姜尧也不敢待,万一哪天吴老太对她下黑手,她现在这小身板都没地方哭去。
“姜尧,你听见我说话了没。”
吴老太见姜尧不吱声,伸手又想拿手里的荆条去抽她。
呼啸而来的荆条没落在姜尧身上,而是被她一把握住。
吴老太目瞪口呆的看向姜尧,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反抗过,今天这是发烧烧坏脑子了?
姜尧因为发烧身上有些发软,拽着吴老太手里的荆条,她借着劲颤巍巍的站了起来。
“吴老太,既然我养娘已经死了,那我姜尧跟你们家也没关系了,从今天开始,我们桥归桥路归路。”
吴老太抽了一下荆条没抽出来,恶狠狠的说道,“那感情好,你这么个扫把星在家里,只会挡我们家的运势,赶紧给我滚蛋,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。”
吴老太巴不得姜尧赶紧消失,她现在身上脸上都出五天疹子了,那些刚冒出来的红疹子越变越大,有的甚至往外冒脓水。
她悄悄找大夫看过,说姜尧这是得了怪病,怕是活不长久,就算能活下来,她脸上这些可怕的红疹也会落下疤。
本来她还想把此事捂着,想熬过王翠的七七,把生病的姜尧嫁出去换聘礼。
谁想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,男方那边知道了,今天来退婚了。
到手的银子没了,万一姜尧再死家里,下个月她还怎么给儿子娶继妻。
她可是把聘礼都送出去了,如果婚事黄了,她的银子可不就打水漂了。
吴老太是越想越生气,她这才把一身的怒火全都出在原主身上,想活生生用荆条把原主给抽死。
“我要走可以,但我养娘当初带来吴家的嫁妆,也应该有我姜尧三分之一,如果你不给我这三分之一,我是不会轻易走的。”
吴老太是万万没想到,平日里胆小的连句话都不敢说的姜尧,今天竟敢跟她叫板,要王翠的嫁妆?
她只感觉自己胸口气血翻涌,差点没气的当场吐血。
“你个小贱皮子,我们吴家白养你十四年,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,还想要你养娘的嫁妆门都没有。”
说着吴老太又想打姜尧,可姜尧可不是好欺负的。
她手里还攥着吴老太那根荆条呢,借力打力稍微抖动了一下荆条,荆条另外一边戳在吴老太胳膊肘的麻筋上。
只听吴老太哎呦一声,松开手,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“姜尧你个小野种敢打我,我告诉你想从我吴家拿银子走,想都不要想,除非我死。”吴老太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,想要继续跟姜尧厮打。
只见拿着荆条当拐棍的姜尧似笑非笑的看着吴老太,对付一个无知老太太她有的是手段。
“这可不是你说了算,此事要找里正说。”
“好,那你去找,我们家逢年过节可都给里正送过节礼,我倒是要看看里正会不会站在你那边。”吴老太很是不屑的说道。
吴老太一点都不怕姜尧,她一个孤女能掀起什么风浪来,人家里正哪里有那个功夫管一个小孤女的事。
姜尧唇角一勾看向院门外。
刚才她刚醒的时候,就看到院门外一个年轻妇人在跟另外一个年轻男人窃窃私语。
她虽听不真切他们在说什么,但看唇语应该是说去叫里正。
而后不久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带着几个人急匆匆过来,她心里约摸着这人应该就是里正了
“吴婶子,你这里又是闹的哪一出?”刘三虎黑着脸说道。
刚才吴老太说给他送节礼的声音可不小,刘三虎听的想打人。
这些事暗地里大家心照不宣就得了,拿到明面上说,简直就是在打他刘三虎的脸。
吴老太没想到里正真能来,她赶紧换上一幅讨好的笑容,“三虎你怎么过来了。”
“今天姜尧被人退婚,正在家里跟我闹呢,你来正好,你给我们评评理,姜尧说她要搬出去住,她养娘死了,我家男人多,她想搬出去住那自然是好的。”
“可姜尧竟然开口问我要大山媳妇的陪嫁,你说说天下哪有养女要养母陪嫁的。”
吴老太一开口,就把自己说成受害者,一句都不提刚才她是如何拿着荆条抽姜尧的。
“确实没这个先例。”
刘三虎看向姜尧,只见姜尧穿了一身看不出什么颜色的灰色袄裙,这已经开春了,穿这样厚实的袄裙怕是能热出汗来。
“小姝,是这么回事吗?”
“三虎叔还请你救我一命。”说着姜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撸起袖子露出满是红疹和伤痕的胳膊。
她本就瘦弱的小胳膊上,几乎没一块好肉,有些红疹被吴老太抽破了,从里面渗出一些透明而又粘稠的东西,看起来颇为恶心。
“三虎叔,我在吴家继续过下去怕是就没命了,还请你让我分出去过。”
“至于我养娘的嫁妆,那全是挡掉她捡我时,我身上带的值钱首饰换来的,如果三虎叔不信,可以去镇上当铺查一下当年的底子,她挡掉的东西上面是不是都刻着姜尧三个字。”
姜尧这话是完全诓骗吴老太和刘三虎的。
记忆中王翠在家里受了委屈打骂她的时候,隐约透露过,姜尧好似出身富贵,她身上的物件都会刻着她的名字。
果然吴老太听姜尧如此说,脸色瞬间就变的异常难看。
“姜尧你胡咧咧个啥,你养娘逃难来的,能有什么可典当的。”吴老太叫嚷道。
“如果不是我养娘带来的钱财,那吴家是怎么在短短十年的功夫,不仅在村里盖了大院子,在镇上开了两家铺子,还买了几十亩上田。”
“你倒是跟村里人说说,吴家到底是做了什么赚钱的营生,能把三间茅屋变成这么大的家业。”
姜尧这一句话把吴老太问的哑口无言,她总不能告诉众人,自从王翠进家门之后,只要她上山采蘑菇,就能捡到灵芝和人参吧。
这话说出来也没人信啊。
第2章嫁人也不错
姜尧见吴老太不知声,赶紧给刘三虎磕了一个头。
“三虎叔,我养母带到吴家的嫁妆,我要回三分之一不过分吧。”
刘三虎点头,按照姜尧这说辞到是不为过。
吴老太是个惜钱如命的人,到了她口袋里的钱,想要被拿走,这是要了她的老命。
她撒泼道:“这都是十几年之前的事了,谁还能记得王翠当初拿了多少嫁妆过来。”
“吴婶子我知道。”
站在院门外的柳香向吴老太抿嘴一笑,她那一脸喜色,看的吴老太心肝直打颤。
姜尧看了一眼柳香,正是她让人叫里正来的。
“当年我和王翠是一年成婚,我婆婆念叨了好几年王翠的嫁妆单子,这事虽过去十年了,我也能背过来。”
“纹银二十两,银镯子一对,银耳环一对,各色布料六匹,樟木柜四套,桌椅板凳一套,马车一辆,黄牛一头,上田十亩。”
“就这嫁妆单子再过十年我也记得,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见过谁家姑娘出嫁陪送二十两银子的。”柳香扯着嗓子说道。
吴老太听着柳香一字不差的,把王翠的嫁妆单子背出来,险些没站稳晕死过去。
这么多东西要分给姜尧三分之一,不如直接要了她性命来的爽快。
“既然一切都清楚,吴婶子那你们就分家吧。”刘三虎说道。
在田里看着长工种旱稻的吴山,听说家里又吵起来了,一路小跑的往回跑。
一进家门就听到刘三虎要给他们分家。
“三虎哥此事不可,婉姝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让她分出去怎么过,还不被人戳脊梁骨。”
吴山边说话边往院子里走。
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姜尧。
“婉姝,爹知道今天你被梁家退婚,心里不舒服,这才跟你奶置气要分出去。”
“你赶紧跟你奶赔个不是,此事就过去了,等你身上的怪病好了,我再重新给你相看亲事。”
围观的百姓一听吴山如此说,也频频点头,姜尧一个小姑娘确实不适合单独生活。
有妇人们劝姜尧,既然她养爹会给她治病,重新相看亲事,就不要再提分家的事了。
她年龄也到了,等王翠过了七七,就可以嫁人了。
姜尧抬头看向吴山,心中暗暗吃惊,看来她这个养父不简单啊,她差一点就能带着银子分出去单过了,几句话就给他毁了。
姜尧心中冷哼,吴山这是想稳住她。
等刘三虎和村里的百姓走了,他把门一关,哪里还有她的活路。
“爹,今天我是打定主意要搬出去,还住在吴家,我怕是活不到我娘的七七。”
姜尧眼睛一红,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。
她本就被吴老太折磨的不成人样,如此一哭,在场有心软的人,当即就跟着哭起来。
“爹,你看着这都是我奶给我打的,这些伤可不全是新伤。”哭红眼的姜尧轻轻一拉衣领,锁骨下露出一道紫红色的淤痕。
吴山狠狠瞪了吴老太一眼,他娘下手也太没分寸了,就不能打到看不见的地方。
“吴家真是作孽啊,好好一个姑娘被折磨成这样。”
“她养母活着的时候还能有口汤喝,现在婉姝怕是连口杂菜窝头都没的吃,能活到现在已是不易。”
“前两天我还见婉姝饿狠了,在村口剥树皮,挖草根吃,真真是可怜啊。”
吴山听着村里人的议论,那一张脸更是黑的跟锅底似的。
他咬牙启齿的说:“我吴家的闺女,要么死家里,要么嫁出去,万万没有还没出阁,就自己搬出去独过的。”
“就算是要嫁出去,也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”
吴山一句话就把姜尧的去路全都堵死了。
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犹如一块巨石,就葬送了无数女子的婚姻。
姜尧心中暗恨万恶的封建社会,她如果是个男的就好了,哪里有这么多周折。
刘三虎感觉吴山如此说倒也在理。
“小姝现在这模样也没法成婚。”刘三虎有些犯愁。
“三哥,今天让你见笑了,婉姝这孩子因为她娘去世的突然,受了**这才有些不正常,回头我请个大夫给她看看,以后定给她找个好人家。”
吴山向刘三虎行了一礼说道。
姜尧眉头微皱,目光落在院墙外,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子,对着姜尧露出大大的笑容。
姜尧突然心生一计。
“爹,那你现在就把我给嫁出去吧,只要不是个傻子,什么样的人家我都认了,今天我必须离开这个家,你若不同意,我现在就跳井,跟我养娘一起去了。”
吴山被姜尧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,搞得骑虎难下。
姜尧今天如果死了,他家的名声可就全毁了。
吴山还没开口,吴老太一拍大腿笑道。
“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,小贱皮子,你不是不想嫁给傻子吗?那我偏偏就把你嫁给个傻子,我到是要看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。”
吴老太一双小眼在人群中扫来扫去,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杨桂花。
“桂花啊,你家里只有一个小子,就把婉姝给你家小子当媳妇。”
吴老太笑呵呵的用力把杨桂花从人群中拽出来。
“我家?我是想让婉姝给小言当媳妇,可家里穷的快要揭不开锅了,哪里还有余粮养婉姝啊。”杨桂花结结巴巴的说道。
“你只要养了婉姝,我给你们家一两银子当陪嫁,不就有吃得了。”
吴老太见杨桂花有些心动,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些。
“吴婶子,你能不能做个人,你明知道桂花家里日子艰难,怎么还把人往火坑里推。”
杨桂花的邻居柳香恶狠狠的看向吴老太说。
杨桂花年轻时受了惊吓,脑子有点不灵光,反应比别人慢一点。
她这样不能下地干活的,好人家是不会娶的,后来只能嫁给了南丰村的瘸子萧猎户。
一个傻子一个瘸子,勉强搭伙过日子。
杨桂花成婚两年都没生下个一男半女,萧猎户不知道从哪里又捡回来一个傻儿子给她养。
好家伙,这下他们一家在南丰村出了名。一家三口就没有一个健康的。
就这样一个一贫如洗的家,如若再加上一个得怪病的姜尧,这日子可怎么过。
“柳香,你少在这里给我瞎说,婉姝怎么就掉进火坑了,那可是一两银子呢。我告诉你柳香,今天婉姝嫁不去萧家,我就把她送你家去。”
“你家大儿子也没娶亲,我也不要聘礼钱,白送你个媳妇。”
吴老太叫嚣道。
柳香也是个泼辣的,她早就看不惯吴老太平日里行事作风,今天她非要杀杀吴老太的威风不可。
一时间两人吵的震天响,如果不是刘三虎在这里怕是早就动手互掐了。
杨桂花反应慢,柳香和吴老太的唇枪舌剑,她听的迷迷糊糊,想要上前拉架,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。
在众人推搡中,杨桂花被推到了姜尧的身旁。
姜尧抬起头正好和杨桂花四目相对。
那是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目,杨桂花纯净的目光落在姜尧的眼中,她鬼使神差的低声叫道,“娘。”
“婉姝乖,娘带你回家。”
杨桂花笑眯眯地,伸手摸了摸姜尧乱糟糟的发顶。
“好。”
姜尧的声音软软糯糯的,听的杨桂花一颗心都要融化了。
她连忙跑向柳香,上前拉着柳香的胳膊。
“嫂子,我要婉姝。”
柳香刚骂的吴老太差点背过气去,正在得意,突然被杨桂花泼了盆冷水下来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桂花,你怎么养婉姝,你连小言都养不好。”柳香恨铁不成钢的低吼。
“我能养婉姝,我早晨早起一会,就能多挖一些野菜。”
这个时候杨桂花的脑子突然就灵光了,她甚至连那一两银子怎么用,都算的明明白白。
第3章傻小子
一直看着这场闹剧的刘三虎突然说道,“冠城家的,你确定想让婉姝给你家小言当媳妇,此事可得说清楚。”
“当媳妇,婉姝好看,小言也好看。”
“你家冠城能同意?”
“我们家我说了算。”杨桂花很是认真的说道。
整个南丰村都知道萧猎户宠妻如命。
杨桂花别说今天要领养一个婉姝,就算她要把山上吃人的老虎领回来,萧猎户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。
“行,那就这么定了,吴山过来写个字据,从此以后婉姝就是陆延白的媳妇,是老萧家的人。”
吴山恨不得把婉姝这个烫手山药丢出去。
他急忙拿来笔墨纸砚写了三份字据。
吴山、杨桂花、刘三虎一人一份,免得以后萧冠城回来后悔,再把婉姝给他送回来。
而一旁的姜尧只想着让吴山抓紧写完字据。
她还假意委屈巴巴的看着吴山和吴老太,哀求他们不要把她早早嫁出去。
吴山写完三份字据,姜尧一抹眼泪,颤巍巍地看向刘三虎。
“叔,现在我已经嫁人了,我养娘留给我的家产,是不是可以拿回来了。”
还在洋洋得意的吴老太,心想着终于把姜尧这个扫把星赶出了吴家。
当听姜尧如此说,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。
“小**,敢情你在这里等着呢,你休想从我吴家带走银子,除非我死!”
吴老太怒目圆睁看向姜尧,一副要吃人的模样。
姜尧却没有丝毫的惧怕她。
“那都是我的东西,被你们霸占了这么多年,我现在仅拿回三分之一,对吴家我已经仁至义尽。你不想给?我就去衙门告你们,天底下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了!”
姜尧的声音不大,却听的刘三虎眉头紧皱。
此事传衙门里去,他这个里正是要被县太爷斥责的。
“吴山,你可不能一时糊涂。”刘三虎黑着脸提醒道。
刘三虎知道吴山本是个贪财的主,想让他把银子吐出来,怕是不那么容易。
但今天不同,姜尧如果真死在南丰村,县太爷那边追究不说,村里人多嘴杂传了出去,他刘三虎今后只会颜面扫地,谁还会听他这个里正的话。
吴山也不傻,经刘三虎的话语一点,立马明白了,他这是想息事宁人。
吴山知道今天这个亏他怕是要吃定了。
吴山只好拿出了五银子和一对银镯子给了姜尧。
吴老太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送了出去,还想着撒泼要回来,被吴山上前一把拦了下来。
她姜尧有没有那个命花,就不好说了。
萧猎户进山打猎去了,一时半晌也回不来。就萧家这一群痴傻的,姜尧嫁过去怕是也活不了多久。
等她一死,再带着人去萧家把银子要回来也不迟。
吴山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只等着姜尧立马病死。
“娘,我动不了,你能不能扶我一把。”
“娘背你回去。”
杨桂花平日里脑子反应慢,但现在也知道这姜尧是她的儿媳妇了。
她走上前扶起姜尧,双目中透露着真诚。
“婉姝以后你就是我女儿,娘会好好待你的。”
姜尧朝她咧嘴一笑,她果然没看错人。
“娘,我力气大,让我来背媳妇。”
此时陆延白不知何时跑了过来,蹲在姜尧身旁。
姜尧看着少年的脊背愣了一下,有些不知所措。
陆延白见姜尧没动,扭头对着姜尧一笑。“媳妇我背你回家。”
众人见陆延白这傻小子竟然还知道心疼媳妇,纷纷起哄。
在一旁黑着脸的刘三虎,被陆延白那一脸天真的笑容,脸上也不自觉的多了几分笑意。
“好了,好了,此事就揭过了,大家都散了吧。小言啊,以后可要对你媳妇好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
陆延白又往后倒退了几分,一直碰到姜尧的腿,姜尧才趴到他背上。
吴老太白了一眼姜尧和陆延白,“就姜尧那扫把星,能不能养活还两说。”
“桂花,小姝还发着烧,我们赶紧送她去刘大夫家看看。”柳香建议道。
此刻的姜尧一身伤,发烧的头昏昏沉沉的,她真想给自己扎几针退烧的药,奈何手边连根针都没有,也只好作罢。
陆延白背着姜尧,大步地跑去村里赤脚刘大夫家。
刘大夫给姜尧检查过病情后,叹了口气直摇头,仅开了一点退热的汤药,就把他们给打发了。
“桂花,你先带婉姝回家,我去镇上请方大夫给婉姝看看。”
柳香看了姜尧那一脸吓人的红疹子,也只有叹气的份。
柳香自己有孩子,自然知道小孩子出疹子是什么样的,姜尧这般模样很显然不是出疹子。姜尧到底能不能救活,那就看她的命数了。
从南丰村去青塘镇有一段路程,杨桂花把姜尧带回自己家,熬了些退热的汤药让她喝。
“小姝,你别怕,你把苦苦的汤药喝了,我给你糖吃。”
陆延白从他破旧的衣兜里,掏出来一块有些融化的红糖块。
这红糖块也不知道放口袋里多久了,表面都被磨的很光滑。
“小言,谢谢你,我不爱吃糖。”
姜尧接过杨桂芝手里的药碗,一口气把那苦出天际的汤药喝了干净。
一旁的陆延白看着姜尧喝药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“小姝,你太厉害了,这么苦的药你都能喝下去。”
杨桂芝摸了摸姜尧的额头,还是有些热,她把屋里所有的厚棉被都盖在了姜尧的身上。
“婉姝,你睡会,发发汗,就不热了。”杨桂芝语速略有些慢的说道。
姜尧点点头,她现在确实需要休息,只有养足精神,才好想办法把自己身上的毒给解了。
“小言,你出去玩吧,别扰了婉姝睡觉。”
“娘,小姝病了,我去给婉姝弄点吃的去。”
“好,但不许一个人上山,小心我告诉你爹。”
陆延白蹦蹦跳跳的出了门,姜尧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带着一抹笑意,她也不记得多久没与思想这么单纯的人交际了。
姜尧慢慢地环顾四周,苏家的这个两间小木屋简陋的令人发指,如果不是建在村里,她真怀疑这是住在山上猎人们临时落脚的小木屋。
当下正是初春,姜尧坐在床上,感觉到木制的墙壁四处透风。
屋内的陈设也比较简单,两张床,一张破旧的木桌。
烧水做饭,也只能去屋外。
姜尧看着这个破旧的小木屋,心里却感觉很是温馨。
房子是破旧了些,但只要杨桂花对她好,这一切都可以改变的。
她心里想着,无论是是给杨桂花当女儿还是儿媳妇,她心里都很满意。
“婉姝,娘熬了杂菜粥,过来喝一碗吧。”杨桂花见姜尧还没睡,上前轻声问道。
此时姜尧只感觉肚子也的咕咕叫了,她好似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一点粮食了。
吴家人的心思真够歹毒的,怎么能对一个半大孩子下的了狠手。
按照姜尧的回忆,原主之所以高烧不退并不是由起疹子引起的。
吴老一直盘算着,赶紧把婉姝嫁出去,拿到聘礼钱后,给吴山再娶一房媳妇的坏心思。
姜尧本就长的不丑,吴老太给找了个婆家,由于王翠还没过七七,此事也只能暂定下来,等王翠的七七过后,再让婉姝嫁过去。
谁知几日前,姜尧突然开始全身就出红疹子,这红疹子连续出了三天,还没有消退的迹象。男方家害怕是得了不治之症,几日来一直闹着要退婚。
吴老太自然是死活不同意,两家僵持了三天。男方态度强硬,这不今日来吴家要求把婚事给退了。
第4章灵泉空间
两家僵持时,吴老太心里有火没处撒,一股脑的全都出在姜尧身上了。
这几日,吴老太总让姜尧傍晚去打井水洗衣服,婉姝洗的太慢,这吴老太就泼她一身凉水,站在原地大骂着婉姝。
当下刚三月的早春,南丰村晚上是非常寒冷的,姜尧被吴老太如此泼了两日的冷水后,就开始高烧不退。
冷水的**让一直隐藏在她身体里的毒素显露出来。
体内的毒素让姜尧身上的疹子突然冒了出来,原主由于没扛住,这才让姜尧穿越了过来。
姜尧心下发凉,原主原本只是出了一场普通疹子,却被这该死的吴老太害了性命,也够苦命的。
趁着杨桂花去热粥,姜尧慢慢地挽起衣袖,瘦弱的胳膊上显现着被吴老太抽的横七竖八的荆条印子。
“死老太婆你等着,从今天开始,你的好日子算是过完了。”
姜尧咬牙切齿的低声喃道。
这些伤痕会慢慢好转,但身上这些大红疹子才是最令她头痛的。
姜尧仔细检查已经流脓的红疹,眉头微皱,她竟然也辨别不出自己到底中了什么毒。
这就有意思了。
她一个来自未来的神医,什么毒没见过,当下却被身上的毒给难住了,这也太奇怪了些。
姜尧上辈子没什么爱好,闲暇时间除了钻研医术就是研究各种毒药。
都说医毒不分家,姜尧的医术有多厉害,在玩毒上就有多厉害,她见过的各种毒,怕是有成千上万种都不止。
可就算如此,她也没看出现在自己中的是哪种毒。
“有意思。”
姜尧低声痴痴的笑起来,她已经很久没有遇上自己玩不转的毒了,这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。
姜尧检查着身上的伤,无意中发现脖子上挂着一根已经泛白的红绳,上面坠着个小平安扣,是用石头打磨成的。
小平安扣只有指甲盖大小,表面隐约写着婉姝两个字。
姜尧很是惊奇,这东西是哪里来的?
难道是她养母给她的?可记忆中怎么没有?
姜尧还在迷思苦想时,突然白光一闪,姜尧已经站在了一片明亮的空间中。
缥缈的雾气中,有一座石头小山,山下是一片空荡荡的良田。
四周除了这两样,再无其他,剩下的就是那些犹如薄纱一般的雾气。
姜尧张大嘴,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,她心想我不会被困在这里了吧,那我怎么出去?
伴随着姜尧的意念,她眼前一闪,又回到了熟悉的木屋内。
姜尧伸出手掌,只见刚才还暗淡无光的平安扣,表面好似有流光在闪动。
小平安扣的质地,好似与看到的那座小山有些类似。
姜尧再次进入空间,围着小山转悠了一圈,只见在山下有一个凸出的钟乳石,钟乳石尖处有一滴似落非落的小水珠。
在水滴下方有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石头小坑,坑内虽有些湿润却没水。
姜尧下意识用手去接小水滴,只感觉水滴入手微凉,眨眼的功夫小小的水滴就沁入姜尧的手心里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姜尧一脸疑惑地揉了揉手心。
刚才沾了水珠的手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细嫩白皙。
手上的一些老茧和疤痕纷纷脱落,慢慢地长出新肉。眨眼功夫,姜尧的右手完全变了样子。
“这特喵的也太神奇了!”
惊讶的姜尧直接爆了粗口。
她可是个神医啊,见过不少能改善人体质的药,还从来没有一种药能与这相比。
只一滴,就让她的右手脱胎换骨了。
有了这么厉害的灵泉水,还有什么毒是她姜尧怕的?
很是兴奋的姜尧,恨不得立刻装一碗水给自己喝。
她站在钟乳石下等了半天,那石髓上竟然再没聚集任何水珠。
姜尧心中瞬间哇凉哇凉的,看来这灵泉水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。
姜尧是真累了,她从空间内出来,不等杨桂花把杂菜粥端来,倒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杨桂花端着热腾腾的粥走进屋内,此时姜尧也已经睡熟了。
杨桂花把粥碗放下,给姜尧掖了掖被角,她没有离开。
“小姝病了,家里没吃的怎么办?”
杨桂花坐在姜尧床边,自言自语道。
“如果能有只鸡给小姝补补身体就好了。”
杨桂花不是舍不得拿银子给姜尧买吃的,她还等着方大夫来给婉姝看诊。
以前她就听人说,大夫看诊要花好大一笔银子,杨桂花心里很是忐忑,吴老太给的那一两银子够不够。
这时的陆延白拿着背篓,出了家门,准备去青石山附近找点吃的,路上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围着陆延白叫嚷。
“傻子娶病秧子当媳妇,傻子娶病秧子当媳妇。”
陆延白眉头紧皱,对小孩们大声吆喝着。
“小姝不是病秧子,她的病很快就好了,你们不许乱说,再乱说我可是要打人了。”
“傻子打人了,傻子打人了。”小孩们听陆延白要打人,撒欢就跑。
陆延白可不是嘴上说说,他是真拿石头打人。
陆延白背篓往青石山上走去,他要弄些吃的给小姝,他娘说过,生病的人吃了肉很快就能好起来。
当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熬了一冬的农户家里,米缸都已经空了,只能去山上挖点野菜,打点小猎物果腹。
也正是因为家里没吃的,萧冠城才早早就进山打猎,否则他们一家子只能喝西北风了。
而青石山下早已经被多少人扫过了。
陆延白转悠了一圈,到处都是荒草,连株能吃的野菜都没有。
“爹说野鸡喜欢藏荒草丛里。”陆延白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一人高的荒草丛中钻。
“咕咕,咕咕。”
陆延白往里面走了几米,两只芦花野鸡冲到了他跟前。
两只野鸡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斗的难舍难分,高高的荒草都被踩断了。
“哇,野鸡啊。”
陆延白一喊,两只野鸡吓的相互咬着脖子,竟把彼此活活咬死了。
“这两只野鸡好沉啊。”
陆延白兴高采烈的上前捡起两只野鸡,只感觉入手沉甸甸的。
离野鸡不远处,还有两窝野鸡蛋,陆延白全都收到背篓里,这下他家小姝可不愁吃的了。
陆延白回到村里,不少人都看见了他背篓里的野鸡。
“小言,你这野鸡是从哪里弄的。”
陆延白的大伯娘王凤凑上前,往陆延白的背篓瞅了眼。被陆延白一下躲开了。
陆延白还记得上次萧冠城给他买了两块麦芽糖,他刚只吃了一块,就被王凤把另一块给哄骗走了。
从此陆延白见到王凤都躲得远远地,他的东西更是不会再让王凤碰。
王凤伸手没碰到陆延白的背篓,撇了撇嘴。
“小言,听说你娘给你娶了个媳妇。看不出来啊,你娘还挺有心眼,姜尧那丑丫头带了五两银子嫁给你,你可赚大便宜了。”
“小姝,不丑。”陆延白不怎么高兴的说道。
“哎呦,小言你个小傻子,姜尧长了一脸的红疹子,以后就算能养活,怕是也是麻子脸。”
“你才麻子脸,你全家都是麻子脸。”
陆延白气鼓鼓的瞪了王凤一眼,大喊着跑掉了。
“陆延白你个小傻子,还学会骂人了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王凤说着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,抬头一望早陆延白已经跑出去老远了。
王凤看着陆延白的背影撇撇嘴,这么大的两只野鸡,可不能让杨桂花那个傻儿子独吞了,她得去要点回来。
乘机再捞几两银子过来,那就更好了。
第5章无药可医
姜尧依靠在床上,柳香请来的方大夫正在仔细的给婉姝把脉。
“方大夫,你给看看,小姝这是得了什么病?”杨桂花关切的问道。
方大夫摇了摇头,他前几日已给姜尧看过,她身上的红疹子并不是普通红疹。
“我从医几十年,头一次遇见这样的病况,此病我已经无药可医。”
“方大夫,你再给仔细看看,不就是出疹子,怎么就治不了了,小姝这不好好的吗?”杨桂花急得眼泪流了出来。
陆延白一脸控诉的把王凤骗他麦芽糖的事,一五一十的讲给姜尧听。
“赶紧把鸡蛋藏起来,别让大伯娘看到。”
陆延白把碗里四个鸡蛋,迅速塞姜尧被子下,不想让王凤看到。
姜尧哭笑不得,王凤可不是冲着这几个鸡蛋来的,她是惦记着捡回来的那两只野鸡。
“大嫂来了。”
杨桂花面无表情的跟王凤打招呼,她现在只惦记着姜尧,没那么多心眼去猜王凤来的目的。
“我刚才从地里回来时,碰见小言打了两只野鸡,我家金宝整天去学堂念书累的脑子痛,你给我一只野鸡给金宝补补身子。”
“以后等金宝考上状元,当了大官,不会忘记你这个三婶的。”
王凤之前没少拿金宝念书累这个法子,从杨桂花手里骗走不少东西。
在杨桂花看来,能去学堂念书的孩子都很厉害,以后有大出息,她苦点没事,不能苦了念书的孩子。
可今天不行,她家的野鸡是要给姜尧救命的,给了金宝,她那可怜的小姝怕是就活不成了。
“大嫂,野鸡是我要留给小姝吃的,等冠城从山里回来,再给金宝带吃的。”
王凤听杨桂花说要把野鸡留给姜尧吃,直接原地爆炸。
“桂花你傻啊,姜尧算个什么东西,我可听人家大夫说了,姜尧肯定是救不活了,你把这么好的野鸡给她一个死人吃,那不是浪费吗?”
杨桂花最讨厌别人说姜尧养不活,她放下手里的木柴很不高兴的说,“小姝肯定会没事的,你不要乱说。”
王凤“哼”了一声,懒的跟杨桂花废话,转身就去拿背篓里的野鸡。
“大伯娘,你能不能要点脸,这一院子人,就属你身子骨最强壮,你也好意思拿我家的东西。”
陆延白搀扶着姜尧,缓缓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她身上已经轻快了很多,自己走路也是可以的,想着把给王凤撵出去,自己装一波柔弱更好。
“什么你家的,这明明是萧家的,只要是萧家的东西,我拿只野鸡回家吃怎么了。”王凤顶了姜尧一句。
“老萧家早几年就分家了,大伯娘莫不是被野鸡搀的脑子里全是浆糊,不记得了?”
“大伯娘脑子里有浆糊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陆延白一双清澈的桃花眼看向王凤,恨不得打开她脑子看看,里面是不是真有浆糊。
“浆糊可是非常好玩的,黏黏的可以贴对联。”
陆延白嬉笑的声音可不小,萧家只有半米高的院墙,院里发生的事情,外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。
王凤也不是第一次趁着萧冠城不在家来打秋风了。
以前杨桂花不会反抗,村里虽然有人看不惯王凤的所作所为,但王凤极为泼辣,村里没几个人敢惹她,碰见这事也就视而不见的离去。
“小**,你算个什么东西,我是你长辈,你竟敢跟我这么说话,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!”
姜尧见王凤这样的嚣张跋扈,就明白她以前没少欺负陆延白一家。
姜尧是个能动手坚决不会动嘴的主,打嘴仗那都是弱者的行为。
“大伯娘,你看我们家都好几个月没有见肉星,你怎么好意思,来我家打秋风,你就不怕自己坏事太多,老天爷哪天看不过去收了你!”。”
姜尧知道当下的民风,最信那些神啊鬼啊的,她就是要给王凤点颜色看看,以后还敢在村里嚣张吗。
“我要个野鸡是给金宝吃的,老萧家以后能不能有出息,就要靠我家金宝,他吃点好吃的也是应该的。”
提起自己儿子王凤整个人都得瑟起来。
王凤没注意到,姜尧说话间慢慢靠近她,她还在得瑟时,姜尧手里的绣花针猛地扎在王凤胳膊上。
王凤“哎呦”一声尖叫,推开姜尧,恶狠狠的叫嚷道,“小**你敢对我下黑手。”
陆延白一直站在姜尧身边,姜尧被王凤推开时,被他一把拉住。
“大伯娘,小姝不是小**,祖母说过,你才是小**,肯定不会错。”陆延白大叫道。
王凤胳膊上扎了一针,痛的她呲牙咧嘴,一肚子火气,又听陆延白如此说她,朝着姜尧就扑了过去。
王凤抡起胳膊捶向姜尧和陆延白,胳膊刚伸到姜尧眼前,又被连扎了两针。
“姜尧,你听见我说话了没。”吴老太见姜尧不吱声,伸手又想拿手里的荆条去抽她。呼啸而来的荆条没落在姜尧身上,而是被她一把握住。吴老太目瞪口呆的看向姜尧,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反抗过,今天这是发烧烧坏脑子了?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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